前往放射部门前,我们决定为他量一量血压。谁知他一直摇头挣扎,不肯我们将血压袖带放在他手臂上。就连一直陪伴在身旁的妈妈也无可奈何。
他,是个唐式综合症的病患者。
「不好意思,他就是这样顽固不听话。」妈妈转头尴尬地对我们笑说。
「没有关系。孩子不肯就不用量了。他怕痛。」我说。
肯定不容易吧。对这样的孩子,妈妈要下很多的心思,还要有很大的耐心与爱心。我没有对眼前的妈妈这么说。因为我知道在我开口前,她就已经走过了,那一段不是我们可以轻易理解与体会的艰辛路。
那一刻的我,什么多余的话都不想说。或许一个以示鼓励的拥抱会来得更贴切。
有时候过多的言语,反而造成了负担。
我又想起了旅人作家在蒙古的那句话:蒙古人使我打从心底里敬仰。我真希望能够和他们一起生
回到最初始的人与人之间的依偎,没有多余的欲望,没有多余的空谈,就这样简单地爱吧。
面对这些孩子和妈妈,我很多时候也是选择不多说话。要知道,对这种家庭这种孩子说一句适宜又真正能安慰到他们的话,都很不容易。怕他们的心灵太易因你的一句话击碎,所以我会选择用温暖的微笑,抚摸和拥抱来代替言语。神让我们人类不只能用言语表达,表情,微笑,肢体语言等的,都能传达彼此。所以,感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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