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.03.2014 Dobhan – Deurali(海拔高度3200公尺)
挥别不适的西门
抵达Dobhan后西门开始觉得不适、没有胃口,几乎都没进食。我想他应该是患上轻微的高山症了。
于是他决定放弃前往Deurali的行程,留在这一站。
但Keng后来对他说Dobhan只是一个小地方,如果身体状况许可,或许可下到Bamboo或Chhomrong。 我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建议,就由西门自己决定。
临行时Keng给了西门一些他从马来西亚带过来的美禄和阿发白咖啡,结果成了西门的最佳粮食。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。
我觉得自己很kiasu。为了不让Keng独自领功,我也给西门留了一件珍贵的东西。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!!!(但这其实对西门一点帮助都没有,哈哈)
前往Deurali的沿途风景,除了冰雪,其实与沙巴神山的有段路相像。
走了这么多天,我们终于亲自触摸到冰雪了。
我们抵达Deurali后才开始下起雨。
Photographer: 简 |
这个画面让我想起沙巴的神山 |
Photographer:Keng |
Photographer:Keng。抵达后就下起一场雨(雪) |
Photographer:Keng。拉宾&广告时间 |
无聊效应
在离开Dobhan前拉宾告诉我们从Deurali起每站的住宿房间都很紧张,所以只能在Deurali给我们留了一间可容纳七人的寝室。无所谓,反正大伙都已经成了咸鱼,也不差再加多几条沙丁鱼。只要没患上高山症就好,住宿条件实在是其次。
用好午餐后我回到房间护理脚趾头(那时候只是发紫、冒水泡),钻石妹和大姐则待在外边与别的团队和挑夫高谈阔论。因为房间的隔音效果欠佳,可以清楚地听见她们的谈话内容。那时的我很怀疑,难道这两个小妮子一点都不觉得冷吗?还是她们心中的那团“热情的火”起了御寒作用?
Dobhan到Deurali是整个行程里最短的一段路程,所以我们很早就抵达了。餐厅里挤满了想要取暖的人,外边又下着雪,没地方可去,大伙后来只能回到房间休息。大家都窝在羽绒睡袋里开始会周公。我因为没有吃饱倒头就睡的习惯,本来想提起笔记录一些事,无奈向大姐借来的原子笔却不给力。于是就在这样的情景下,我对即将入睡的大姐说出了这次旅程中最令我后悔的一句话!
事情“大条”了!!!
“没事情可做,我看我还是去冲凉好了。”我竟然对隔壁床的大姐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。
可恶的大姐也没回应,但回来后却在她的游记里说我是个不怕死的人!
我是很怕很怕冷的人。其实说真的,我也不晓得自己那时候为何这么敢死,有温暖的被窝不躺,反而跑去冲凉?!我可能只是不喜欢那种躺在床上、望着天花板、等待时间流逝的感觉而已。
手里握着一条毛巾,走出房间时我看见挑夫Madan,问他:这儿应该有热水澡的哦?洗完澡才付钱的是吗?
是的。跟我来,在那儿。Madan还很好心地为我带路。
确认后我就走了进去。起初的一分钟,从水喉流出来的实在是非常舒服的温水。等到我满头泡沫时,悲剧开始了!水喉的水开始变冷、变少,到了后来竟然一滴水都不出来了!天啊,外边没听到人路过的声音,大伙都在房间里,地板放着的是一小桶好像已经被搁置很久了的冷水(可以看见一些黄褐色的沉淀物),我。被。困。在。冲。凉。房。里。了!
冲凉房里的室温开始下降,可以感觉门外那无情的冷风不断地吹进来,于是我把心一横,将那仅有珍贵的一小桶水往头顶冲下!冷水吗?没去感觉!黄褐色的沉淀物?有吗?我看不见!
搞定后出来时,两个高大威猛的外国男子已在门外等着。
“呃,我冲到一半就没有热水了,我想你们先确认一下会比较好。”
“噢,是吗?是瓦斯用完了吗?”他们还跑到冲凉房的后边探测。
“我想不是吧。因为现在的问题是没水了,一滴也没有。”
我尽了我的义务,告知他们后就冲进寝室。看见还在熟睡的大伙,我忽然间觉得自己活该,跟大队准没错,我逞什么英雄啊我?!但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冷水澡,我才能忍受住宿外的“冰天雪地”,在餐桌那儿灵修了好一阵。后来我离开餐桌回到房间,一位日本男子(这是妮娜告诉我的,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他是台湾人)开始在住宿外吹起他的口琴。我想他也是闷得发慌吧?只是他比我聪明一些,一支口琴就解决了问题。
我不知道后来那两个外国男子有否如愿以偿,但后来的后来就听见挑夫们说水喉不给力是因为水结冰了的关系。原来如此!
然而最坏的悲剧其实才要开始。这天晚上当脚趾头开始疼痛到无法入睡,我才知道情况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乐观!后来经大姐的手电筒一照,原来我的四个脚趾头都发炎了!然后闪过我脑海的画面是那桶带有黄褐色沉淀物的冷水…… 但觉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升上背脊。不。会。吧?
唔。。。到底是什么玩意儿。。。
ReplyDelete就是那个特别的雨衣啊!哈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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