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ursday 9 June 2016

走入世界的另一端 – 四川(二)
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诗与远方
“不要问我从哪里来,我的故乡在远方,为什么流浪…… 为了梦中的橄榄树。”《橄榄树》
在四川旅行让我感觉很舒服的一点就是:没有人会特地问起你的职业、你的家庭背景。对他们而言,你的身份就只是一个旅者。
我的生活没有眼前的苟且,我也没有急于逃离生活圈、逃避现实生活的责任。然而在陌生的土地上、在未知前方的路上,卸下盔甲似的身份后,我除了自己,谁都不是。
当漂亮妈咪问我为何独自一人出走时,她其实也说中了众多原因的其一。
小河马曾对我说:但愿回来后可以变得更好。
你知道,其实我并非独自一人。我一直如此深信着,旅行让我看见上帝、认识自己。
在路上,是为了遇见那个更好的自己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浙江小子叶青
10.04.2016
叶青:“买张电话卡吧,方便联络。我有多出来的一台手机,可以借你。”
“没事,车站有wifi,到时用微信联络。不然我们就以最原始的笔友方式相认吧。”
语毕咱俩都笑了起来。
不买电话卡是因为大姐说之前她在丽江买了后一直无法激活使用。
回到马来西亚后,有一天我与小涵谈起这个课题,她说自己都是让店员帮她激活,无法启动就不还钱啊。
原来如此。这些事还是需要一些旅行达人帮我开一开窍。
总之后来我还是顺利地与叶青会面了。他的行李很轻便,最重的应该就是单反和他从重庆租借来的超广角镜吧。但他的手却提了好多袋食品,唯恐大家到了深山野林会挨饿。
25岁的叶青,一个与我想象没多大出入的男孩:幽默、稳重成熟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行摄之梦
7小时的车程,从成都到泸定的冷碛镇。
叶青这小子很能谈,奇怪的是第一次见面的我们也没有所谓的生疏感。
我对叶青脖子上挂着的那个超广角镜很有兴趣(因为我从来没看过,也没碰过广角镜啊),可惜他用的是佳能相机。叶青说他用佳能是因为尼康机身太复杂、太难操作。
事实是大陆人多为佳能用户,所以路上如果遇见了尼康粉丝我都会感动那么一下下。哈哈。
还有就是在路上会遇见很多提着单反相机的旅客,但如果仔细与他们交谈,你会发现那些持着大炮的不都是熟悉自己相机的人士。
我想很多人就只是贪单反拍出来的照片素质,因此也酝酿了一种观念:旅行就是带着单反到处跑。
我想起两年前当我有购买单反的想法时,曾花了一些日子读相关资料与网页、不断地研读,深怕自己对摄影只是一时兴起。
直到现在我不曾后悔,但在登山或进行一些户外活动时,我就会对单反的重量很、感、冒!呵呵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青旅墙上的金言
同为龙的传人,语言不成问题,一些文化也颇为相近,但我就被中国人的涂鸦文化吓着。当我抵达牛背山的山脚鱼进沟村时,看见邓军长青年旅社的每一面墙都涂满了字,愣住了:这是什么情况?
再回头看叶青和在冷碛镇碰上的陆小鲜、大鹏、阿甘与沁姐那淡定的神情,我就明白了。
后来也陆续在康定和稻城的青旅看见相同画面。
我偶尔会将墙上的字略略读过。有一些留言很有意思,其中最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亚丁人社区房里写着的摘引:“每个还没去过西藏的人,都深信有一天会踏上那片土地;每个离开西藏的人,都深信自己还会再回去。
文字底下有四个字:我是后者。
我附加一句:“我是前者。”
并非一时的贪玩,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我也会踏上那片土地。我甚至在飞行前一度认为稻城亚丁是进藏前的一个预习。后来才知道她不是。
她,不是西藏的替身。


朱琳姐与大武哥
晚餐后大伙在附近闲逛,鱼进沟村在夕阳的衬托下有种萧瑟的美。
感觉上就好像回到了两年前在Landruk的那个傍晚,当负伤的伙伴都在住宿外闲聊,妮娜陪我在村庄里走了很长的一段路。我们遇见了很多爱笑、爱拍照的尼泊尔孩子。我们一起谈着过去、现在与未来;不说话的时候,就只听着脚下尘土飞扬的声音。那一刻的世界静得仿佛只剩下我们俩。
北京的朱琳姐与大武哥姗姗来迟。他们坐另一班车,中午时段从成都出发。
“美女!哟,小鲜肉!”朱琳姐一下车,就用很标准的北京腔对我和叶青喊,然后与我来个大拥抱。鱼进沟村这才开始从冬眠中苏醒过来,就因为朱琳姐的那份热情。
同样地,朱琳姐与我想象的没多大差别:急性子、率直不做作!
咱俩一开始就好像老相识。我想“出来混”的可能都是同道中人吧,并不拘泥所谓的破冰环节。
大武哥则在一旁抿着嘴笑,对朱琳姐的性格了如指掌。

大伙终于到齐,一起等待破晓后的翻山越岭。

2 comments:

  1. 比较好的说法是:成功激活过后及查看了余额,才付钱。(不然听起来好像我很想不付钱那样,哈哈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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