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riday 23 January 2015

日本秋冬之行(一)

27.11.2014 
早产的东瀛之行
2013年的CV之行后,我曾在部落格提到自己“一定要再回到”的地方。
日本国是第一个,河内则是第二个。
但其实我并没有打算这么快回到日本。因为我的私房图里还有很多想去的地方,打算至少绕个地球半圈才来计划。
然而2013 年末,当金鱼一家还沐浴在台湾的秋色里之际,我忽然心血来潮,发短讯问他们:一起去日本,怎样?
金鱼一家很豪爽地答应了,所以也帮他们订了廉价航空的机票。其实我们都到过日本(金鱼一家只在大阪待过,我则在五年前随着旅行团跑过很多的县),但却有一个共同还没到过、想去的地方:北海道。

最好的时节
老实说这样的时节去日本,也许不是那么合适(需配合小金鱼和花儿学校的年终假期)。十一月尾已进入深秋,而且北海道的冬天来得较早。
我却很赞同朋友曾在面书上写的:旅行没有所谓的最好季节。
这是真的。对我而言,旅行的最好时节就是想出走之时。无论迎面而来的是花海、热浪、红树,还是厚雪;想出走的时候,背起背包就走,就是旅行的最佳时节。
我、金鱼、金鱼太太、小金鱼、花儿、妈妈、弟弟和他的朋友“九星”,八人行。
“好好享受你在日出之国的旅程,”出发之前,简为我捎来一封简讯。
相隔了五年,我终于再次踏上这片土地。

吉隆坡第二国际机场。兄妹俩

漫长的飞行
午后240从吉隆坡飞往羽田机场的班机,估计日本时间(一小时的时差)晚上1030才会抵达东京。
七个小时的飞行。我们最担心的是妈妈,因为她老人家第一次坐这么久的飞机。至于孩子们,金鱼太太早已准备好要怎么应对。其实这趟旅程也是金鱼太太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策划的,因为需要带着老的小的。而我本身习惯那种比较随性的旅行,所以不敢帮忙策划,哈哈。

金鱼和小金鱼

妈妈和花儿

这小妞到哪儿都能昏睡



对我这个怪人而言,再长的飞行,只要一本书和一杯茶,偶尔探索窗外世界、发发呆,就足以消磨时间了。



敬业乐业的日本人
抵达东京羽田机场,在移民厅那儿看到排着的大长龙就开始有些担心。金鱼太太说我们要赶最后一班列车,之后还要转一些站才能抵达预订的阿佐ケ谷“微笑酒店”(Smile Hotel),不然大伙就要睡天桥底了,呵呵。
远处有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很热忱地为大家服务。我对金鱼说:“放心,这儿不是大马,所以应该不会拖太久。”
果然,长龙虽长,却很有秩序地在快速前进着。
我不是东洋的忠实粉丝,但是即使在这些微小的事上都可以看得出人家与我们的不同。
在我们居住的地方,这种时候如果还可以看见值班的工作人员守在自己的岗位、尽责服务的话就该偷笑了。



都市里的大爱
入境时九星因为住址资料不详而耽误了一些时间,到了后来我们就真的用跑的。
我背着自己的背包,提着一台单反相机,加上妈妈的那个大行李箱,所以赶起路来颇为吃力。这让我想起在尼泊尔加满都的那个赶路的早晨。这种情况下,背包比行李箱更胜一筹。
出了机场要转站的时候,有个很高的阶梯,附近找不着升降机(其实应该会有,只是赶时间也顾不了太多),我不经意地说了一声:Oh no!结果就有个不懂从哪儿冒出来的地铁站值班的大叔,跑过来二话不说地帮我抬起妈妈的那个大行李箱下阶梯。在那一刻,我既感动又感激,匆匆忙忙点了点头(应该鞠躬的,哈哈)、说了声:Arigatou gozaimasu(现在才知道当时应该用 gozaimashita,嘻嘻)后就继续赶路。
我想起在2012年下沙巴神山时的一段路上,迎面的那个外国男子在听见我停顿吸气说Okay后,立即向我伸出手、拉我一把的事。
旅行最美好的事就是身在陌生国度、在擦肩而过的人群里重遇人类最初的本能。

东京这个不夜城
我们赶上最后一班电车从机场到市中心。起初看见电车拥挤,心想搭下一班好了。还好在电车关门之前,有位值班叔叔(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,哈哈)很好心地跑过来对我们说:“Last”,吓得我们只好硬着头皮“塞”进车厢。

这种时候怎么还有这么多人排着队啊?(晕)

到了市中心转站时看见那儿的人潮更加拥挤。日本人以灰、褐、黑、白的工作衣着打扮,在深夜里搭着一班又一班的电车。关于服装这点我很清楚,但深夜车站拥挤的这种见识我是头一回。因为五年前跟着旅行团,这种时候通常就是待在酒店里会周公了。
所以呵,自助旅行虽然奔波,其实好处多得很。
他们都这么迟才下班的吗?我问金鱼太太。
不,多数人下班后是去喝酒、应酬、寻乐。她说。
原来如此。

坐到最后几站,车厢里的人潮才开始退去

抵达阿佐ケ谷的微笑酒店时已是子夜一时三十分了。工作人员为我们登记后,开了房门丢下行李后,设定空调的暖房功能后,大伙倒头就睡了。
至于气候,我想就只有夏天对我们而言才是温暖的吧,呵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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