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onday, 31 October 2016

人间四月天

0901 陈宥良:我一早起身就发脾气,不满海关官员,竟然没留意到4000与400千的区别!
我向她吐苦水,她却对我说 “ No, let my brain rest awhile can ah ? ”
看来她的脑不能负重啊!
(我其实是因诊所的一些数字感头痛而已。我的脑还是可以负重的,多少关于旅行的重量都可以负!)

我告诉陈宥良飞往乌兰巴托前,我曾在机舱里为一位欧巴提供烫伤急救。后来他递给我名片,说如有到韩国可以找他。从乌兰巴托回到首尔时我没钱(韩币)吃饭,就跟团友开玩笑说不如让欧巴请我们吃饭?
陈宥良觉得不可思议,问:“你的信用卡呢?” 没带啊(我身上其实还有多出来的一些美钞啦)。
陈宥良:I asked doc, what you bring to travel I wonder. 
I bring myself, she said.

陈宥良:医生告诉我她不喜欢人家赌博,因为当天我提起在拉加维加斯的 wind fall fortune。其实,我在去GC之前住在一个host的家。我发了很多invitation,男女都有,但这个host (Ellen) 是第一个,在发出invitation不到两小时里,接受我的。我问她为什么?她说不懂马来西亚在哪里。她是个 party organizer。职业无分贵贱。西方人通常都有比较豪迈的性格,与亚洲人不一样。
Ellen来机场接我,带我去吃东西,对面是个赌场,属世界最大赌场之一。我们聊了大约三小时,谈职业、兴趣、到过的地方。她没去过多少个国家,但她CS是为了认识更多人。她说 "It will create more inspirational idea to me". 她去过加拿大、法国、英国和泰国。
我对party organizer很感兴趣,想知道其运作模式 (Mechanism)。原来每一天酒吧的 party organizer 都不同,场地(老板)只是负责维修场地还有提供设施, party organizer 的工作包括买酒、聘请服务员、DJ 等。
我不常去赌场,前后不超过十次吧。Ellen说:我每次去都输钱。我对她说:“那你不要赌了,浪费钱,存起来比较好。” 她惊讶地问亚洲人都是这样的吗?我说不,可能华人比较节俭和精打细算,但还是有在赌场耗尽财产的人。我劝Ellen不要沉迷。她说她很久才去一次。然后她就说:我带你去见识全世界最大的赌场。
她向我要了三十块美金、进赌场、换了筹码就交给我。我也只是想见识一下,那筹码我就随便丢,最后还真的赢了,却也没感到很兴奋。但Ellen就说我是她遇到最幸运的人。其实我不以为然,我认为赌博没好下场,当时只想快点输完钱就跑人,因为我真的不懂如何拒绝Ellen。结果没输,反而赢了一大笔钱。我都把钱丢进money gram。接下来的旅程花的还是原定的预算。
总之我只想告诉你我不是一个赌徒。我从来不赌。数字人是不会去赌博的,通常都是脚踏实地的一步一步走。我也是一路这样走过来的。
P/S:当时 Ellen 的家有一箱箱喝不完的酒, 但是我也只是喝了她冰箱里的啤酒而已。
(陈宥良大概很怕我误会他是个赌徒或酒鬼。但我其实也不介意与赌徒或酒鬼聊天,真的。我的世界太小,多接触一些人也不是一件坏事。)



陈宥良说他昨晚梦见自己上珠峰大本营,跟随他一起上去的还有彼得潘!真的吗,你与Pete一起?“嗯,所以我决定也要上EBC!” 他回答。这一天,我们花了很长时间讨论T的设计。他对艺术不太敏感,所以我给了很多自己的想法,最后终于拼出一个没那么怪的图案来。


0902 原来陈宥良也很爱咖喱,特喜欢咖喱里的豆皮!前一天我发了妈妈煮的咖喱照片给他,傍晚时分他点了一大碗的咖喱面,向我炫耀。“你可以想像,此刻的我就好像一只吃得很撑,正躺在地上摊开着四肢、肚皮朝向天花板的狗。” 狗儿吗?我倒觉得青蛙会来得比较贴切。



放毒这回事,陈宥良每天都在做。图片发了过来,我说:这是瑞士吧?“你怎么知道?你去过吗?” 没,那个绿,还有那种水蓝色,我想应该是吧。


其实与陈宥良聊天是件很好玩的事,特别是当我们谈起旅行这回事。
“有时你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待着,做一些奇怪的事。我可以理解,特别是在广阔无边的旷野里。我在大峡谷时,每个夜里都会跟星星对话。那是个无法言喻的情景,真的就好像个Neverland!而在那之前,我从不知道夜可以有多黑……” 陈宥良说。
与星星对话吗?我想起在亚丁的那个夜晚,我在民居外听星星唱歌。
陈宥良一直以来都是独自一人在路上。而我虽带着旅伴,想独处时却总是能找到脱队的机会。因为我不想被人找到,我对陈宥良说。就像一场捉迷藏游戏,从小大大,我都是那个不想被找着的参与者。
“我懂了。以后一起旅行的话,我也不会刻意去找你。但是你得通知我一声。只要你安全地回来,就好。” 不知为何,陈宥良的这番话让我莫名地感动。
我想起《三个夏天》,半尺的哥哥对想要流浪的她说:“家永远在你的背后。”
旅人呵,除了出走闯荡的勇气,更需要回头的勇气。
安全回来,不就是我们的期许吗?

Thursday, 27 October 2016

人间四月天

0803 怪人与怪人谈天,原来真的可以谈得“天花乱坠”。从车子到养身之道(健康饮食),我发现除了数字一事,怪人的价值观都很相似。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物以类聚。除了是追梦人、疯子,德斯他确实是怪人一名。有时候的我会想,我们俩,到底谁比较怪?

0809 除了母亲,德斯第一次跟我谈起自己的妹妹。他有两个妹妹,一个是律师,另一个则与他一样,是个周旋在数字之间的从业者。职业于我虽不是那么重要,但我相信那是认识一个人的途径。而我更相信,工作不分贵贱,只要光明磊落,每个人都值得被尊重。

0810 关于旅行,我对德斯说,所耗用的,无论是金钱或时间(青春),我相信没有一个会白费。付出就一定会有回报,而这些报酬或不再是以同样的形态重回到你的面前。人生就好像一盒巧克力,没有人知道下一刻会怎样。“很好,你引用了我最喜爱电影之一《阿甘正传》里的金句!” 德斯说。那其实也是我很喜爱的书本之一。德斯老是说我抄袭他,有时候我会很纳闷,现在到底是谁抄袭谁啊?(这种事也能争版权吗?我们真够怪的!)

0811 交谈间德斯常常会用 f 这个字眼。干嘛要用这个,我问。“不好意思,我就是这么粗俗,” 他总是这么回答。0826德斯从诗巫回去后,逐渐用 “猪” 来代替 f。干嘛是猪?“猪很好啊,没杀伤力、愚拙,像你。” 他很得意地说。从那天开始,我就变成他口中那愚拙的猪。也就是在那一天,德斯说他决定不再作个粗俗的人。

0816 在我们的聊天记录里,有无数个“不要抄袭我”。奥林匹克运动会,德斯说2020他要去东京。而这个想法我其实在N年前(早在北京、里约之前)就有了,那时候还兴致勃勃地提议,只是一群朋友都没正面地回应。所以我并没有抄袭德斯!“你刷牙了吗?” 交谈间怪人突然这么发问。还没。“快去刷!别老是像个孩子,还要人提醒!” 我发现德斯这小子观察力不是普通地强,生活中的琐事与细节,他都能察觉,并且好好地记住。1006 我对他说:总之,你是很用心的一个人,比起我的神经大条好太多了。“我用心,是因为我珍惜。” 他却如此回应。

0819 林李的世纪之战。我想,这应该是林丹与李宗伟最后一次交手了,有种莫名的感伤。德斯无条件地支持李;我则喜欢林这个球员,但谁输谁赢我都无所谓。这一世纪,恐怕羽球赛场上不会再出现这么好的对手。亦敌亦友的林李,打出了很多人的眼泪,也为历史画下一个完美的句点。

0821-0822 我与德斯终于会面(参考《关于德斯》)。

0823 a)这一个很怪。就连我这个怪人都觉得很不可思议。谈到亚马逊雨林,我对德斯说,我从小有两个奇怪的梦,第一个就是关于亚马逊丛林的。那时候,几乎每晚入眠,这个梦就会像连戏剧般出现。我与不知名的伙伴一直在过着被人追赶、不断地逃亡却兴奋无比的日子(这听起来很怪,我知道)。德斯喊:“不会吧?连这个也要抄袭我吗?!” 原来他从小也一直作着类似的梦,不同的是追着他的不是土人而是恐龙。我们俩都觉得太怪了。最后我只能对他说:我没抄袭你,因为我比你先出世!“想不到你竟然这么说!哈哈哈哈,医生你可以再幼稚一点吗?” 虽然看不见模样,我想那一刻的德斯真的笑翻了!但德斯他不是省油的灯,最终他还是丢了一句:“总之你这骇客,hack进了我的梦!” 但我怎么也料不到的是,后来的我们竟然真的“骇”进了彼此的生命。

0823 b)德斯知道我曾写了一本书,一直吵着要读。你都不认识这些中文字,不要了吧?“不怕,我自有办法。” 德斯说我的文笔与小涵的不同,但两者他都喜欢。读你的部落的感觉就好像是看到了一个背着背包的女孩,身后有着阳光的照耀,仿佛带着很多很多的希望 (A girl with a backpack and a lot of sunshine shine through her back, with a lot of hope)。我从不知道自己的文字让读者看到什么样的画面。阳光或雨水。欣慰的是,德斯看见了阳光。

0824 德斯忽然问起基督教信仰之事。他原来有不少的圣经知识。“信仰不能催逼,只能等待自己情愿。” 德斯说。我绝对赞成,并且为他的成熟感恩。

0825 德斯说小时候的他很坏蛋,常常惹他妈妈生气,“但其实我也是个好孩子。” 接下来他又说:“每个人的心中都住着一个孩子。” Peter Pan(彼得潘),或者小王子!我这么回应。其实彼得潘也好,小王子也罢,我们的心中都住着一个孩子。Neverland也好,Wonderland也罢,我们的心都藏着一个秘密乐园。

(有一天德斯发来这张图片,说:你看这像不像Neverland?)

0826 见面的时候,德斯曾说明年七月工作合约一满,他或许就会飞奔、投入南美的怀抱。听着听着,我那颗本来已沉睡的心,开始蠢蠢欲动。谁能抗拒那些在路上的美好时光呢?这一天他却对我说:“我想应该也不会这么快。搞不好可以等你一起去。” 德斯或许不知道他的这句话让我很有负担。我从来都不希望任何人因为我耽延自己的计划。虽然后来陈宥良解释说不是因为我,而是因为他自己也不想只工作一年就跑人。

0827 “那么,2019南美。” 德斯又提起这话题。我要努力存钱先,我推搪。“所以我才说2019啊,还有三年时间。” 我想他这个人的优点(?缺点)之一就是很有毅力(其实是固执),就像一个老头子般固执。跟他谈天,发出的问题一旦还没得到答案,你就别想可以转移话题!“偶尔我会摊开世界地图,然后找一个无名小岛,一个在汪洋中的岛屿,想像有一天能在那儿待着。没有了光害,夜里的星空一定很漂亮。你想,会不会就像是你的第二个梦,有着类似《Life of Pi》里的海洋与星空?” 这一天,德斯的放毒功力更上一层楼!


0829 德斯问:“你看过《The Walk》这部电影吗?” 当然!我很喜欢,虽然我哥哥不觉得有趣,我对德斯说。我觉得这是部怪人才懂得欣赏的影片。因为在钢丝上的那种奇妙感觉不是每个人都能明白的。就好像登山这回事,很多人都会嗤之以鼻。但我登山,其实不是为了要征服,而是因为高山上的那份幽静。从电影到歌曲,我们谈了很多。自此之后,德斯每天都会送歌给我。对,是每一天。我可以不将它当成一种习惯吗?

0830 a)德斯发过来的图片里写着自己的全名。“友良?”我问。不是,是宥良。后来我就叫他的中文名字了,连名带姓地叫。陈宥良说除了小学老师,从来没有人这么叫他。中文名字这么好听,不用太可惜啦。从此,我的字典里多了一个名字:陈宥良。

0830 b)陈宥良与同事陪一位刚失去堂妹的女同事喝酒。心灵忧伤的时候喝酒其实不难理解。只是借酒消愁,会不会愁更愁?后来他说同事们都喝醉了,他酒量好没喝醉,所以就驾车送他们回去。这或许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但我却莫名地生气。可能因为我认为酒后驾车是件很不负责任的事。所以这一晚,我不再回复他的信息。他向我道歉,但其实他要道歉的对象不应该是我不是吗?我到底是怎么了?

0831 a)凌晨两点半醒过来,我望着天花板发呆。“我在想,彼得潘会不会驾着他的船来接我去Neverland?” 后来当我告诉陈宥良时,他说我疯了。“可是这个想法却很棒,感觉很好!” 接着,他这么说。我想,陈宥良也好不到哪里,总之我们都是疯子!陈宥良答应我不会再酒后驾车。但其实他为何要给我承诺呢?

 0831 b)陈宥良知道我想要上一趟珠峰大本营,说要给我设计一件T,让我穿着上去。几番推搪不果(他就像个固执的老头),我只好说:总之不要怪怪的设计就好,不然我不会穿在身上。我不知道接受这份“礼物”是否妥当,但是我可以感觉到这一刻的陈宥良很开心。我想,只要让对方开心就好,其他或许都是次要的?

Tuesday, 25 October 2016

人间四月天

0709 “嗨,我是德斯特尓。” 最初联络的时候,陈宥良是这么介绍自己的。他说他母亲也是福州人,所以想到诗巫来看看这儿人的生活,想要来品尝我们的福州美食。德斯,我就这么称呼他。

0713 我在古晋陪伴父亲接受化疗的时候,德斯与我谈了很多关于摄影的事。他发了很多自己在美国背包旅行时拍的照片,我也一一给了意见。虽然我俩不是专业摄影师,但我想,透过作品来分析讨论摄影并非一件坏事。我们,都在学习着。

(德斯发过来的众多照片中,有几张是我很喜欢的。除了讨论,更多的是赞赏与肯定)

0717 一开始我已知道自己与德斯年龄的差距。“Adik(弟弟),” 当我第一次这么称呼他时,他很介意地回:“不要叫我弟弟。” 我们聊了很多,关于彼此的工作、选举等,后来他忽然问我一句:“你,为何还没结婚呢?” 没人要我啊,我胡乱地回答。德斯对我说:“Good luck for your future relationship. Good one shall wait longer. ” 真爱本来就是要等待啊。但我没有告诉他,虽然我相信爱情,我其实没有很盼爱情的到来。这一天,我们谈到南美,几乎同一时间喊出“乌斯怀亚”这名字(后来陈宥良告诉我,这一天开始他对我有不一样的感觉)。

(那一束光,照亮了黑暗)

0718 德斯看见我放CCT发给我的Slowpoke为人头像时很惊讶地问:“那是什么?壁虎吗?” 怎么可能?那是Pokemon的其中一只宝物啊。他回:“你真像一个孩子。实在难以置信!” 但其实这有什么难以置信的?小河马还不是用Psyduck来当人头像吗?Psyduck比Slowpoke滑稽的多好吗。

0719 谈起珠峰大本营,我对德斯说上帝给了我们最好的“镜头”(眼睛)。这是第一次我在他面前提起上帝。德斯他不是基督徒,他立即回应:“现在你把上帝搬出来了。” 我不为自己的言语感到羞愧,因为上帝的确赐给了我们最明亮的镜头。德斯说起自己在大峡谷差点儿因为脱水而死去的事迹。独自徒步这种事,你以后都不要再做了,我这么对他说。

0721 金钱、屋子、产业。德斯说他是个很现实的人,旅行前都要将这些数字的事安排得妥妥当当的。听着听着,我忽然有些惭愧。我对数字不太敏感,也不知道这笔账该怎么算。旅行需要很多钱吗?我不知道。我只知道能出走的时候,我就义无反顾地让自己的身子与灵魂都在路上。我的生活,没有太多的算数。

(德斯说他抵达运动场时,天空就给他“颜色”看了。好吧,如果你要试看自己抵抗力有多强的话,你就继续跑吧,我说。“我才不要,我这就回家。”)

0725 “医生,胃癌能医得好吗?” 这一天,德斯忽然这么发问。要看吧,一般发现得很迟,病情通常不会太乐观。可以听得出德斯的心情因为他叔叔的病而变得沉重。

Wednesday, 19 October 2016

生日快乐1019

“一本书、一杯绿茶、一个风景。” 陈宥良说。

早在我生日前,他已寄来了一本书,后来也带了一些绿茶给我。至于风景,他还是每天不间断地向我放毒。从喜马拉雅到阿拉斯加、京都,再到亚马逊丛林、直到世界的尽头乌斯怀亚。


关于放毒一事,前一段时间我还错怪小涵,以为是她向陈宥良推荐诗巫这个小地方的。后来陈宥良说不关小涵的事,是他自己随意跑(飞)来的。我想自己应该向小涵道歉。

陈宥良说那本书他找了很久(他读的是英文版,而听说中文版已停止印刷),后来终于托人在大陆找着了。《模样少年奇幻之旅》,听起来就好像一次很不寻常的旅行。这不就是我常常幻想的行程吗?我的流浪日记里,也常会一些怪人怪事。而在现实生活中,我也得撕破自己的时间表,等候上帝的时间与计划。


日本的绿茶,实属极品。在唇齿间就能闻到一股芬芳。陈宥良说他的梦想就是能在雪地里、在寒冷的冬天早晨或夜晚,捧着一杯热腾腾的绿茶,看星空、看北极光、看缓缓升起的旭日。

这梦想究竟有多难实现啊,我在想。理想中的生活,我从很早以前就想过了。那年在尼泊尔山里,我告诉自己:不如不要漂流了吧?就此停泊。隐居在喜马拉雅山里,就是每天披头散发、粗茶淡饭,每天砍柴烧菜煮饭,我也愿意。

我,真的愿意。

书已收到、绿茶也带来了,而风景呢?
一路走来,你们就是我人生路上最美的风景。

Wednesday, 12 October 2016

因为旅行。因为你

前一阵子家里的地底水管破裂,造成水费高涨。父亲找来了修理员帮忙处理。所以周日那天我们家施行“制水”,大大小小的水桶里装着家中成员要在一天内使用的水。
这是很有挑战性的一件事。

我想起了在蒙古国的那段日子。水在蒙古是很珍贵的东西。而这也不关金钱的事。你知道有些东西就是用钱也买不到。蒙古的水就是其一。


之前我告诉陈宥良:总之,你是很用心的一个人,比起我的神经大条好太多了。
“我用心,是因为我珍惜。” 他却如此回应。

我曾在蒙古的游记里如此写着:“岂止是吃喝玩乐,旅行教会我们的事太多太多。” 
事实也的确如此。
旅行和你,都让我学习成为一个用心、懂得珍惜的人。


Tuesday, 4 October 2016

从你的全世界路过

十一那天曹忠传简讯来说:“节日快乐。”
你们的国庆吧?节日快乐。我回。
当天其实也是一部由邓超等人主演、取景于稻城亚丁的影片—《从你的全世界路过》的首映礼。
之前当亚丁人社区的微信群组谈论这件事,我就问:邓超是谁啊?
“你不懂吗?孙俪的老公啊,” 大陆朋友很有爱,并没有取笑我的无知。(但其实谁是孙俪啊?哈哈)


我是因为稻城亚丁才得知邓超这中国演员的。这些年来我总是因为世界才认识一些人。就好像我是因为世界,才认识了陈宥良一样。


昨晚聊天时,我忽然对他说:如果有一天我不再给你欺负(或你决定不再欺负我),你也要好好地找个人欺负懂吗?
他回答:“很难。你好好活下去就好了。” 我知道这番话会让陈宥良难过,但其实人生无常。就好像一盒巧克力,未品尝前我们都不晓得里头的滋味。或苦或甜。
如果有一天这样的事真的发生了,我们都要好好地活下去。我衷心地希望你能一直善良、快乐地活下去。


今早读蔡哲民的《基督徒的爱情观》,文章里头有段这么写道:“所以为什么「信与不信不能同负一轭」?如果信仰是你一生中极为看重的事,信仰所带出来的人生观是你一生中极为珍惜的,难道您愿意您的另一半居然不能与您分享?聪明的人应该在坚强的爱情火花还没有引燃之前,谨慎的拒绝,以免伤害自己也伤害别人。甚至,如果那个您喜欢的对象一生的目标与您不一样,即使他(或她)是基督徒,恐怕你我也该考虑放弃。” 

我,是个聪明的人吗?


“我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。 
如这山间清晨一般明亮清爽的人, 
如奔赴古城道路上阳光一般的人, 
温暖而不炙热,覆盖我所有肌肤。 
由起点到夜晚,由山野到书房, 
一切问题的答案都很简单。 
我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,贯彻未来,数遍生命的公路牌。” —张嘉佳


(图片取自《爱天涯》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