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turday, 30 April 2011

内战

最近的日子都过得很艰难。可是我想雪应该比我还凄惨。
是我的一位同事。毕离开后,前辈级的人物仅剩下我与雪
现在新加入的年轻一辈的同事还真是不易相处,计较得很,搞得雪很是头痛。我抽了口很长的气,庆幸自己没有拿起这个负责人的职位。
我想,倘若多一些类似韩国人、国防部长、小雪的同事,这个家就会好很多。
既然是一家人,就不应该这么计较。
这个世界还真是五花八门,有着各式各样的人呐。
相信雪的头还要再痛一阵子了。唉…

Monday, 25 April 2011

回家

就在昨晚聚餐,钻石妹对我说她已收到通知,终于可以离开。
在两年的离乡背井后,她终于获准回到自己的家乡服务了。
砂劳越真是一个很美丽的地方,可是我还是想回家。她说。
是啊,以家为对象,再美再好的地方都可以被比下去。
读完旅人作家的书,我发现以家为起点,从地平线出发,穿梭城市、行走平原,绕过山峦、渡过海洋,最终还是回到原来的地方。
家,是起点,也是终点。
就像韩国人最终也是要回到大韩、月球人还是会回到月球一样。
(当然火星人与火星太太就另当别论,可以看得出他们实在很喜欢地球,丝毫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)
但是无论今后的我们身在哪一个角落,都请记得,我们曾经在一条江河流过的地方一起生活过。

Sunday, 24 April 2011

在蒙古欢庆复活节

跟着旅人作家林悦向地平线的那一端出发,从寮国、越南到中国、蒙古,直至欧洲,我以为自己会无条件地驻留在中国,抑或情系欧洲爱琴海岛屿。相当意外地,我的眼与我的心却在蒙古这一站停了下来,好长的一段时间都不想离开前进。
走了一趟蒙古后,我不得不认同她在关于蒙古的篇幅里所写的开场白:当我看见蒙古的草原时,我知道接下来要走的国家已不再重要了。
我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,慢慢地读关于蒙古的事迹、细细地品尝蒙古的精髓。

我想自己对草原的爱慕源自于儿时。在我老家旁有一大片空旷的黄土地,大夥儿多半的时间都在那儿渡过。雨季时、风起时、艳阳高挂时、日头平西时,都有我们的嘻笑声。那儿有我们的回忆、我们的梦想。
后来九零年初,在我们搬迁后,那儿就成了格子式的住宅区。
林悦说:蒙古的城镇没有多大意思,真正的精髓在草原上或沙漠上,而那里只有靠吉普或马匹才能深入。
蒙古啊…我也只能趁没有病人时,在诊所里摺了一架纸飞机,把它停放在装饰品草堆上,想像自己已经飞行来到蒙古的大草原。虽然作者说只能靠马或吉普才能到达,我还是硬着头皮、架着飞机去了。

Saturday, 23 April 2011

在十架跟前,我遇见了你…


几个月前,简在她离开急诊部门之际送了我一片光碟。我打开一看,深深地被她所写的短短几行字感动。
今早重读,还是触动我的心。
我想,触动我的不单是那些字;触动我们的,是神的爱。

至所爱的李医生:
特丽莎修女说,我们不能在地上做伟大的事,只能用伟大的爱做小事。
当我们第一次见面……
我为你而感谢神。

她如此写着。
我想自己是个粗神经的人,直到现在都还未回复她的「情书」。
其实我并没有太多想说的。不管她知不知道,我都只想对她说:简,我也是为你而感谢神。
谁知道明天将发生的事?我们总不能认为身旁的人都能读懂我们的心思。
趁一息尚存,所藏的爱就要及时说出口;趁一息尚存,我们要用伟大的爱做小事

Thursday, 21 April 2011

小男孩•臭蟑螂•疯医生

我发现在诊所帮人看诊也是件很有趣的事。
尤其在急诊室疯狂似的忙碌过后,我特别享受这样的平静。
今天一位老人带着他那六岁大的孙子在其学校考试后,来到我(正确来说,应该是我哥哥)的诊所。
左边大腿很痛,昨晚开始。小男孩说。
我一看,真的有很明显的红肿。
有没有跌倒?男孩摇摇头。
那,有没有不小心碰到什么东西,椅子桌子什么的…还是摇头。
在一旁不知情的公公静静地听着我与男孩的对话。
嗯,相当可疑。我蹲下检查:大腿又红又又肿,站立时也偏向右边。躺下检查:腹部和大腿内侧都正常。
检查后,我转头对公公说:如果没有撞伤,那么这样的浮肿就很令人担心了。可以是细菌感染、血液问题、或是脓包之类的。
公公听了颇为担心,赶紧问乖孙:真的没有跌倒吗?
还是摇头。
我问公公男孩平时跟谁同睡一间房。他母亲,公公说。
那你半夜有没有不小心从床上跌下呢?男孩开始不语。其实我想问的是:是不是妈妈把你踢下床?因为所谓的专业操守,我也只能忍住了。
公公帮他回答:应该不会吧。
我想了想,又转过身问男孩:弟弟,学校朋友有没有打你?老师呢?
这一次小男孩很肯定地说:没有。
那么,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,你可以告诉医生吗?我突然觉得自己当年入错行,真该当个检察官。这回我很肯定了,关键词:昨晚、房间。一定发生了什么事。
那个弟弟开始说故事了。我的盘问方式奏效了!
妈妈打蟑螂有只蟑螂跑进我们的房间,妈妈很怕它跑很快,然后妈妈也追,用毛巾打它然后妈妈的毛巾打到我的大腿上然后妈妈又追,蟑螂又跑又飞,最后还是给它飞出窗外了。蟑螂跑掉了。
好,故事说完了。虽然兜了个大圈,我还是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了!原来是小强的错。心里暗爽。
回头一想,不对,那个六岁的弟弟才是好样的,差点儿骗倒我还有他那行过万里路的公公。但是也不能怪他,把妈妈抖出来可是很不讲义气的事吧。
临走之前我再问一句:那蟑螂是你的朋友吗?(不然妈妈干嘛连你也一起打?)
只听见男孩大声说:才不是,蟑螂那么脏…
哈哈,别生气,医生只是问问嘛。而且又不是我将它放走的。
啊,最重要的是,忘了跟他们说下周起驻诊的医生会回来,千万不要因为这位临时的疯医生以后就不来啊。

Tuesday, 19 April 2011

月球爸爸生病了

就在前几天的某个夜晚,月球人带着他的爸爸来看病。
当我叫到月球爸爸名字,月球人带着他进来时,吓了我一跳。
再看看手上所记载的登记时间,月球人和他爸爸,至少在等候室等了将近两个钟的时间。而且只是胃痛,没有很大的问题。月球人本有特权,可以直接进来,甚至可以自己为月球爸爸看病,可是他却没有像许多人这样做。
静静等候,循规蹈矩,也许是月球人的生活方式?倘若真是如此,曾经何时这样的方式已经成为月球人的专利?
我一直在想,地球人在这方面是不是该多多向月球人学习呢?别说循规蹈矩,或许说话举止至少可以礼貌尊重别人一些?这样相信地球就会更美好。不然我想我们患的病,远比月球爸爸来得严重许多。

Monday, 18 April 2011

秘密回归

最近几天韩国人紧追着我不放,因为我不小心知道了一个关于他的天大秘密。
快点告诉我啦!无论面对面、面书上、手机讯息里都是这一句。
昨晚我终于将秘密还给主人了。希望这个秘密对他有所帮助,最重要的是,没有人再缠着我不放了。
我,自由了!
接下来的,让韩国人自己头痛,哈哈。

Saturday, 16 April 2011

梦与醒

我在梦中看见你了。
你告诉我你要离开了。如果我开口,你会留下的。
我是谁,怎有这样的能耐决定一个人的去向?
可是在你踏出离开的步伐,我突然鼓起勇气叫住了你,然后你就像电影里的男主角,抛下一切向我跑来。
在那一刻我忽然惊醒。
果然,只是一场梦。就只是一场梦。

Friday, 15 April 2011

我们的姆鲁之旅•探索洞穴的亮光



·简的家乡

七个人。简、普妮、钻石妹和她的朋友努洛、雅诗、艾米尔、和我,浩浩荡荡地从诗巫出发。简与普妮被迫搭另一班机,从民都鲁转机。我们在美里的机场集合。
班机抵达美里,已是夜幕低垂时。

简的母亲驾着她的那辆大卡车,好像卖猪仔似的将我们七个一起安全载到她的家。简的母亲是个很开通、豪迈的退休护士,在车上总不愁找不到话题。而事实上,单凭我们七个,也不怕找不着话题。因为除了艾米尔,我们都是爱说话的人。哈哈,艾米尔之所以不说话,是因他口腔溃疡的缘故。这样也好,不然全部人都在说话,谁来当聆听者啊?再加上身上挂着一架昂贵的相机,艾米尔在这个旅程中,注定了要当个身负重担的摄影师兼聆听者。


到简的家时,她的父亲热情地迎接我们。比起母亲,她的父亲比较温柔一些。如果说她的母亲是个热情的太阳,那么我想她父亲就是个月亮。当然,这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,没有经过简的确认。





·与毕重逢了!


之后我们就等待毕巴拉特(注:前同事,是个道地的华裔,不是什么好莱坞明星)的到来。
毕载我们到河口处的一间餐厅,请我们吃了一顿丰富的晚餐。
说实在的,我很想念毕。尤其是火星太太来到地球以后,我想如果有个强者如毕,一定能克着她,不让她胡作非为。
毕回到家乡工作后,就驾起豪华轿车来。我坐在里面,舒服得很。
怎样,我的新车好坐吗?下车时,毕就问。
嗯,还好吧。有所保留地回答,我就是不要让毕太得意。




·我不是韩国人


挥别毕后,我们就在简姑姑的家睡了一晚。因为太多人了,简的家容不下我们,而且她家还有个年迈的婆婆,吵到婆婆睡觉就不好了。后来我想艾米尔其实可以在简的家睡觉,是他的话一定不会吵到婆婆,除非他在夜里打鼾。
铺着床垫,我们就排排睡。值夜班后的钻石妹和努洛比任何的一个人都快进入迪斯尼乐园。
我想起孩童时期,表哥表弟们常来我家过夜。我们就这样铺着床在客厅睡觉。是个很美好的回忆。我们的密切关系就是这样被建立起来的。表哥过世后,我偶尔还是很怀念这样的时光。
那一夜我失眠了。在迪斯尼园外面一直等候。
清晨起身,简觉得很抱歉,认为是所铺的床让我彻夜未眠。
不好意思,让你睡在这样的地方。她说。
不是…我不是个城市孩子,我是个曾经睡过地板、在艳阳下爬树、在河沟里捉鱼、在涨水时乐于涉水的孩子。
我该如何对简说,我失眠是因为忆起了这些事?


·美丽早晨

在美里的那个早晨,我们在印度同胞的店中享用了一顿美味早餐。











钻石妹和努洛去了一趟迪斯尼后,看起来精神多了。







·椰子布丁

店的一旁放着许多绿色椰子。
曾经有个朋友从他的家乡大老远地带来椰子布丁。
这是招牌甜品,很出名的,他说。
我还以为是件简单的事,不过是带着椰子布丁罢了。
谁知一看,那是两颗又大又重的椰子,椰子布丁就藏在里边。吃起来特别爽口,那种甜味究竟是来自椰子本身,抑或朋友的爱心,我也分不清了。
如今唯一分得清的,所想念的不单是椰子布丁,还有将椰子布丁千里迢迢带来的那位朋友。

·海


早餐后,简驾着她母亲的那驾卡车,带我们到海边。
自去年四月的黄金海岸之旅后,我这才重回到海边。
我其实不是个海洋粉丝。比起海,我更渴望走一趟草原、爬一座高山。可是眼前一望无际的海,却让人的心情亮丽起来。













·我,是活着的


吹着海风时,我不禁仰头一望。大树上的晴空是这么地明丽。我想起一公升的眼泪里女主角说的话。

我能看到白云在晴空中非常漂亮地流动着。
不会再说想要回到那一天,我要认同现在的自己生活下去。

摔倒了又有什么呢?再站起来就行了。摔倒的同时仰望天空。
蓝蓝的天空今天也是宽阔无边地微笑着。
我是活着的。

·我们不是来看病的…

忘了一开始是谁的提议,我们给毕来个突击检查。
在离开美里前,我们到毕工作的诊所去探望他。
突击检查果然让毕吓了一跳。
他们…看见你们全部进来?毕指着正在门外等候的病人们问我们。
当然。我们还在沾沾自喜,但是也很识趣地火速拍照留念后就闪人,以免为毕带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离开前还在毕的旧车旁拍了张照。













·婆婆的剪刀

再次回到简的家,是中午的事了。做最后的整理。
婆婆看见大家也很兴奋,不肯进去睡房午休。我哄了又哄,她还是不肯。我抽了口气,庆幸艾米尔昨晚没在简的家过夜,不然到底是谁吵谁睡觉都还是个未知。
然后婆婆慢慢地走到普妮的身旁,突然撩起普妮的长发,喃喃自语。
「什么,婆婆?」普妮边笑着边对我使出求助的眼神,「婆婆说什么,帮我翻译一下。」
噢,没什么,她说你的头发太长、太乱了。她要帮你剪。头。发。
真的?普妮那双本来就很大的眼睛忽然张得更大了。
是呀!我抿嘴笑笑,心想自己的恶魔尖角应该又长出来了。
婆婆无论讲福州、还是福建,广东话都好,都是含糊不清,但是贯通方言的我还是听得懂的啦。总之大意就是这样:头发太长了,要。剪。头。发!
安啦,像我这样,将头发束起就没事了。我看着脸色发白的普妮才说出了这一句。
噢,好好。普妮立刻变成很听话的好孩子。
婆婆的剪刀真厉害,让孩子们都能乖乖听话!啊,真后悔没有借一把回去对付火星太太!



在机场的一张合照。
出发了。等待我们的是原始丛林(大概也是韩国人最怕的地方,心想幸好没带他来,不然恐怕我又要多照顾一个人。)
(前排左起:钻石妹、努洛、雅诗、普妮;后排:口腔溃疡还能笑得如此灿然的艾米尔)





 

通往住宿的路。我们好像回归的原始人,开始欢呼。









 
在办公厅前排列着一系列的图片,相当吸引人。
安置行李后,我们看蝙蝠去了。






·蝙蝠与爱情

雨后的四周宁静非常。蝙蝠却躲在山洞里,迟迟不肯出来。
漫长的等待。我看见有些游客开始皱起眉头。
等待并不是件坏事。因为很多时候,美好的事物总是需要耐心地等待。我对坐在一旁的钻石妹说。
不一定吧。她立即否认了。我们怎么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?
于是我知道,钻石妹指的是爱情。
的确,虽然说真爱要等待,可是也不能一味地错过;再不好好把握,可能就会后悔。就是这样的意思。
沉默不语,这是道我不晓得该如何回答的问题。
空气中恢复刚才的宁静。我们,都还在等待。



·是谁偷吃了我们的面包?

预先买好的面包,放在住宿里一夜,隔天早晨发现少了一小块。
面包就放在我枕头旁的柜子上。难怪夜里不时听见沙沙声。如果是韩国人,肯定怕死了。
这儿的小动物还真热情,连夜还要赶来探望我们。相信应该是太赶了,才来不及在自家吃夜宵。可也不能就这样吃一小块啊,干脆整包带回家好了。
我们可是很大方的嘛!



 
虽然知道将前往洞穴,不知大家是否心有灵犀,都忘了带电筒。
好在普妮认识姆鲁的同事,向他借了几盏灯,相当实用。
谢谢他的爱心。











这是姆鲁住宿里唯一的餐厅。简单的目录、有限的选择。但是我们还是有很大的快乐。因为在一起用餐就已是一种乐趣。

















前往清水洞(Clearwater Cave)。在小舟逆流而上时,我们看着美丽的两岸,几乎忘了呼吸。
神的创造真美妙。











也许是因为体内流着中华子民的血,除了茶,我对竹有着一样的钟爱。










·生命之光

在黑暗中,最渴望看见的莫过于光。
洞穴中的好几处,如果没有亮着灯就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。
就光时,常常就会看见大群的游客拿起各自的相机向出口处按下快门。
耶稣说:我是世界的光,跟从我的就不在黑暗里,必要得着生命的光。
而你得着这道光了吗?







·青蛙唱K了

第二天傍晚。雨一直下。我们和白人坐在亭子里听着青蛙唱歌。
「我们还是走吧。」一个白人走来,对他的太太说。「导游说青蛙唱歌就表示雨还会持续。如果雨还是持续,蝙蝠就不会出来。这样的可能性高达七十巴仙。」
但是你知道,这是婆罗洲…我想可能性到达九十巴仙。他又说。
于是他们离开了。
我们几个等到最后一刻,天色就要暗下来时,才肯步行离开。
我想,虽然没有看见蝙蝠,听着青蛙唱歌也不错。
人生何尝不是这样,常常我们遗憾错过一些人、事、物,但是神让万事都互相效力,叫我们得益处。

 
·感恩

等不到蝙蝠的我们在夜幕低垂时赶路。
也是因为这遥远的路途,我能与普妮有一段很深很长的对话。
我们谈到她的大学生涯,是如此地多姿多彩。我发现有四季的国家,总是可以做很多有趣的事。虽然离乡背井,几个人靠在一起,就能过快乐的生活。
我们总在不同的人的身上学习不同的功课,在不同的环境下学习不同的事物。
看着身旁这个乐观的黝黑皮肤的印度女子,我感谢上帝将她带进我的生命中,让我们彼此学习。
我们虽有不同的过去,却有相同的现在。对我而言,这已经足够。





 
·我们的秘密武器

第三天早晨。
 「就这个吧。」在前往吊桥的路途中,简突然指着这棵树说。
「什么?」我一时会不过来。
秘密武器啊!她说。拿回去对付火星太太的。
噢,我才恍然大悟。看我这大头虾,竟然忘记了地球人正在面对的战争与痛苦。
是个不错的点子。只是,谁愿意煮给火星太太吃呢?要弄这道料理应该有些难度吧?
还是婆婆的剪刀实用些…只是,婆婆会借给我吗?

·吊桥上的对话

有畏高症的钻石妹在我们半哄半骗下,终于爬上了吊桥。姆鲁的吊桥很小很窄,也不是很高。
我为了让她能享受吊桥之乐,行在她后边时都小心翼翼,改掉我一贯喜欢在吊桥上摇摆的作风。可是她还是战战兢兢,不敢往下看。
走了好一段路,钻石妹忽然冒出一句:李医师啊,你想阿布能走这样的吊桥咩?肯定不能的吧…
阿布是我们的一位同事,继承中东人的血统,长得很高大。
呃,如果阿布不能,我想我们的卫星更不能吧?我回答。
卫星是一位体格长得跟阿布一样高大的同事,是韩国人来到马来西亚后所认识的好朋友,因为社交圈子极大,总是能收到我们收不到的情报,所以大家都叫他卫星。
嘻嘻。首次听见钻石妹在吊桥上笑。
真搞不懂,不是说畏高吗,还穷替别人担心干嘛?


·天天好天


我们从吊桥之行回来,在办公厅前碰见那对一起等待蝙蝠两个傍晚的白人夫妇。
「今天。」男子说。
「不了,我们今天中午就要回去了。」简对他说。
「太糟了。那改次吧?」他说。
「好。待我们向蝙蝠们问好,如果你见到他们。」简回答。
「没问题。」他们很豪爽地答应了。
「一定会看见的。因为今天将会是美好的一天。」挥别之前,我抛下了这句话。
只见白人妻子开心地笑了。
回头一想,不对。只要愿意,每一天都是美好的。是的,即使已经与蝙蝠擦身而过。
只要愿意,每一天都是美好的。

 
果然,临走之际姆鲁的天空一片澄蓝。天气好得很。
美好的一天,我深信白人夫妇在我们离开后的那天傍晚看见成群结队的蝙蝠了。
他们应该没有忘记之前答应我们的事吧?
再见,蝙蝠;再见,姆鲁。



·永远美丽的血脉之河

美里好诗巫太多了。朋友们说。
的确。高速公路、高耸的大厦、庞大的购物中心…油田带给他们迅速的发展。
诗巫也许什么都没有。但是我们有条拉让江。
拉让江有什么用?没有丝毫的魅力。很多人都嗤之以鼻。
是的。但是这一条河却牵动着许多人的命运、带动了经济,功不可没。只是污染让河受伤了、不再美丽。
如今虽然千疮百孔,我想她的子民都不该唾弃这一条曾经载着千万人梦想的美丽江河

Saturday, 9 April 2011

再见,地球

在地球一团乱的时候,决定离开。
想到要飞行,火星太太所搞砸的一切恼人琐事都可以暂时放下。
我,要飞行了。离开地球一阵子,也许回来以后会有所不同也说不定?
还在地球的大家要保重。将去购进一些先进的秘密武器来对付火星人,我很快就会回来救你们的。等我。:-)

Friday, 8 April 2011

火星人的嗜好

火星太太真不是省油的灯。
短短几天,地球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她以狂风般的速度巡视并处理掉了。
这让人不禁地想:难道火星人就这么喜欢单做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?重要的事倒不见她立即处理。
听说我的同事们都已遭火星太太的毒手。她对韩国人还真是不留情。好在韩国人沉稳的个性,才没引发星球大战。如果是飞行者,很有可能就飞起战斗机赴一场生死之斗了。
我想,还是花一些时间制造一个太空船,将她送回去好了。

Monday, 4 April 2011

地球有难了!

大件事了!火星太太侵入地球了!
早在之前,火星人就已得到地球的身份证,长期定居下来。直到最近他竟然将火星太太也接了过来。这就成了一个大问题。于是乎地球人有难了!
火星太太气势逼人,有姿势却不知有没有实际。跟着火星人胡作非为。
这儿明明是地球,干嘛让他们踩过我们地球人的界呢?真是一点都不可爱。跟月球人相比,实在是差得太远了,算不上高级生物。
火星两公婆,快快回去你们的星球吧!

月球人与地球薄饼


很高兴将月球人介绍给我的朋友们。
有些意外,他一点也不会害臊。高级生物果然厉害。



月球人终于尝到地球的薄饼(又称比萨)。

Saturday, 2 April 2011

关于月球人

认识了一位月球人。反应总比地球人慢半拍,却是个老实诚恳的家伙。
韩国人早在月球人刚刚到达地球时预言月球人将会成为我的新宠。
不管是不是新宠,月球人因为古怪的举止、异于地球人的行为,终究还是成了最能娱乐众人的高级生物。
月球人说,就像地球人赏月的嗜好,月球人也很喜欢赏地球、吃着地球饼、庆祝中秋节。我才知道原来月球人也庆祝中秋节。那么,什么是地球饼呢?我也很想知道。
无论如何,既然到了地球,以地主之名,明天我们将带月球人去尝尝地球的薄饼。